说到当初的事情,齐宕贤不仅没有感到羞愧,反倒是得意洋洋的说道,“那会儿我手里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只是仗着年轻,一股子热血,拽着赵邦国到中南海找当时的领导理论,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中南海那边的领导们都知道了燕京军区有一个胆子大到捅破天的兵蛋子。”
听到齐宕贤讲自己的当初,沈牧略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继续侧耳倾听。
给自己倒上一杯茶,齐宕贤陷入了当初的思绪中,“后来这件事情不了了之,我和赵邦国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直到我往上爬了好久,这才知道,当初赵邦国创建安全组付出的代价是所有残部都被印上了‘官’字章。”
从齐宕贤嘴里得到这样的消息,沈牧急忙问道,“现在的安全组的底子是当初的墨者行会明部?”
“那倒不是。”
齐宕贤摆了摆手否认,“上头的人也是聪明得很,自然不会帮着赵邦国养兵,连打带消的,能十存三四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沈牧了然的点了点头,齐宕贤则是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可不知道这事儿,只是知道任由安全组继续发展下去,很有可能会带来较大的危害,刚好那个时候我的势头也足,古武界的势力也想往现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