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致如此!”扫了一眼宣纸上的字,看到已经显出形状的“赵”字,沈牧收回目光,稍微辩解了一句,“老赵和齐老可有矛盾?”
“不曾有!”
齐姓老人手下动作未停,一个“邦”字已然落于纸上。
“既然不曾有矛盾,那老赵是否做过天怒人怨的事情?”
面对沈牧的逼问,齐姓老人手下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即道,“这个……也不曾有!”
“不曾有过矛盾,老赵也未曾做过天怒人怨的事情,可我从齐老的字里为何看出了满满的凶意?”
宣纸上,赵邦国三个字已然成型,铁骨银钩,字的确是好字,可是这字里行间透露出的,却是凶意滔天,其间还夹杂着些许淡淡的杀意。
“你还懂字?”齐姓老人停下动作,抬头看了沈牧一眼,“都说字如其人,你怎么没有觉得是我这个老头子的性格暴戾?”
“如果齐老是那种性格暴戾之辈,大概也不会在这里和我废话了吧?”
“你小子,着实有趣。我或许知道赵邦国为什么让你来找我了。”
齐姓老人随手将毛笔置放于笔架上,抓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如果你不是赵邦国的人,或许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