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跺了下脚，撒娇道，“人家可是一直都想着要来见你呢，只是没时间，这才没能来。”
“行行，芳芳是个大忙人，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要忙。”
听到被称作芳芳的小萝莉提起，齐姓老人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站着一个提满礼品的外人，上下扫了沈牧一眼，脸上的笑容收敛几分，“这是谁？”
一直跟着两人进了房间的年轻军人立即凑过去轻声解释道，“身份不明，和芳芳关系似乎很不错，我去接芳芳的时候遇到了他，似乎和赵邦国的关系也很不错。”
虽然对方已经尽可能的压低声音，可是房子就这么大，对方就算再压低声音，可落在五官强化的的沈牧耳朵里，丝毫不亚于在沈牧耳边讲话。
齐姓老人听到沈牧和芳芳关系不错的结论后，脸色稍微冷了一冷，之后再次听到赵邦国这三个字，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赵邦国的人？”
老人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重新铺开一张宣纸，“赵邦国的人到这里干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