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头到尾王二虎都在以“那个人”来代表雇佣他杀范征的幕后真凶，而沈牧却在一直直言是陈守成雇佣的他。
然而在王二虎真正的供词中，就连王二虎都有些不确定雇佣他的人到底是不是陈守成。
“如果不是陈守成，为什么你刚才不否认我？”
还以为抓到一条大鱼的沈牧顿时垂头丧气起来，“而且，从你的语气里看，似乎你也觉得是陈守成？”
已经逐渐调整好心态的王二虎缓缓摇了摇头，“他和我从来不见面，吩咐我做事情也是打电话联系，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但是有一点，被我跟踪过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被跟踪过。”
听到这话，沈牧顿时恍然大悟，大概这就是陈守成为什么要找到眼前这个家伙杀人的原因。
“在我动手杀范征之前，我曾经追踪过范征，又一次在路上遇到了范征和陈守成一起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和范征勾勾搭搭的，像是被包养的小三。”
挠了挠头，王二虎略微回忆了一番，随即才继续说道，“那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然后我就跟着那个女人走了一段路，后来发现，那个女人除了和范征勾搭之外，还和陈守成一起开了房间，还说什么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