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
“忍住!”陈隆招呼了一声,又倒了一捧酒液涂到了沈牧的右臂上。
紧接着,沈牧的右臂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起,就好像在血管下有小耗子再来回钻动一般。
沈牧勉强点了点头,牙关再度咬紧几分,额头上更是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随着酒液的涂抹,他的右臂上很快就蒸腾起一层淡淡的云雾,伴随着云雾升腾的是血管的不断起伏。
在陈隆的操作下,总共在沈牧的手臂上涂了六次酒水,云雾不断,血管起伏的幅度却在不住减小。
等到右臂恢复如初,陈隆又在沈牧左臂上又如法炮制了一遍。
全部结束后,沈牧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淌着水,同时还伴随着浓郁的酒香。
陈隆则是砸吧砸吧嘴,看着犹如虚脱一般的沈牧,眼神里满是赞许。
拎起所剩不多的酒液,陈隆仰头灌下一大口,随即丢给沈牧。
刚遭受一遍折磨的沈牧下意识的捧住酒坛。
坛子不大,重量倒是有些出乎预料。
当这个想法产生的时候,沈牧自己都愣住了,抱着坛子左看右看,心中雀跃。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