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面前的沈牧，沈良咽了口唾沫，声音略显嘶哑道，“我说沈牧这个名字怎么那般熟悉，原本还以为是旁系立功才有资格进入嫡系的宴席，没想到，竟然是您？”
沈牧原本就不是普通人，更何况身边还有旁人在场，所以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听到沈良说这些话，沈牧顿时笑道，“怎么，害怕了？”
“不怕！”沈牧下意识的挺直了身子，“原本就是我口误讲出了当年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您想要责罚，我也甘愿承受，只是希望您能大事化小，不要追究我家人的责任！”
“你这样修炼几年了？”沈牧忽然转移话题问道。
沈良听到这样的问题后，隐隐有些转不过弯来，半跪在地上，昂头呆愣的看着沈牧。
见状，沈牧只得笑道，“我有说过要处罚你么？”
“可是您刚才的表情……”沈良满头雾水，表示思考速度完全跟不上沈牧的转变。
“现在我问的是，你这样锻炼多久了？”
听到问题，沈良如实回答，“已经差不多快有十二年的时间了。”
“十二年？”得到这样的一个数字，沈牧也有些震惊，“期间没有借助任何人的帮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