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棒,又怎敢说这捅破天的话呢?等我率人马踏刘家的时候,肯定会喊王伯观看!”
“好,你这小子的脾气我喜欢!”听到沈牧这话,王伯也笑出声来,“我等着去看马踏刘家的一出好戏!”
“唐姨晚上天冷,不要在外面久坐了,我就先走了!”
话一说完,沈牧转身就走,一点都没有迟疑。
目送沈牧离开大门,王叔这才摇头叹道,“真像啊,真像啊!”
顿了顿,王叔又叹了口气,“特别是皱眉模样,和那小子几乎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有那不可一世的高傲模样,真是欠揍!”
等到沈牧离开,唐芊芊再也忍耐不住,豆大的泪滴顺着眼角滑落,按在石桌上的手臂更是微微颤抖,“对啊,真的好像啊!”
“不过我喜欢这小子的脾气,我看那小子顺眼就是冲着他那副脾气,难道脾气秉性这东西也能一脉秉承?”
王叔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随后看向唐芊芊,“可是小姐,这小子可是江艳那贱妇的儿子,你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啊?”
“如果小兰没丢,也该有这般年纪了啊!”
刚才还如高山一般不可高攀的唐芊芊此时却哭的像个泪人似得,“如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