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萨芬娜的重视,沉默一阵后,她问道:“沈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跟伊万诺夫先生谈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谈崩了。”沈牧轻描淡写道。
萨芬娜并不感到意外,笑道:“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我那位老板近年来积极漂白,对黑手党和其他势力都开始有意切割,却又离不开。就这么一直不清不楚,不上不下。用华人的话说,就是又想吃鱼又不想沾腥。”
沈牧想到了一句更贴切的形容,“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但随即想到彼得罗夫说起萨芬娜时一口一个婊子,便把话吞了回去。
但萨芬娜的话里,不难察觉到她对伊万诺夫的不满。有可能,这女人已经发现了她老板的心思。
见沈牧不表态,萨芬娜直接说道:“沈先生,我说一句实话。以你今天对伊万诺夫的态度,他绝不会放过你,肯定会想办法让你长眠俄螺丝。”
沈牧一听就确定,那眼镜美女不是彼得罗夫的人,而是萨芬娜的眼线。
“俄螺丝太冷,我还是打算落叶归根。”沈牧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