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事要跟我谈，什么事？”
赵邦国灌下一口酒，又挑了一颗花生米扔嘴里，有滋有味的嚼下去之后才说道：“你现在出名了，从最高层到我这个级别，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你的。”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沈牧谨慎的问道。
“看你怎么想。”
“那就直说负面的吧。”
赵邦国叹了口气：“人怕出名猪怕壮，高层知道你的事迹后，大多数还是非常赞赏的。但也有领导认为你行事风格太过张扬，一出手基本上就没有不搞出几条人命的。”
沈牧笑了：“关键问题，怕不在于人命吧？”
赵邦国知道瞒不过他，而且也没想瞒他，点头道：“尤其是你处理蒋天华那件事，让有些首长很不以为然。说你动静搞得太大，影响太过恶劣之类。”
沈牧端起酒杯，不予置评。
赵邦国怕他多心，赶紧解释道：“当然，我跟赵副总理肯定是维护你的。只是你也懂，在燕京那个地方有很多讲究，我们也不方便说太多。”
抿了一口酒，沈牧坦诚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哄着我。我的立场你早就知道，不会因为有人批评几句就闹情绪。”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