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嗓门一个比一个高。
范德彪突然睁开眼,暴吼道:“都他吗给我闭嘴!”
一嗓子吼出去,过道里落针可闻,就连几个医生护士也停下了脚步,大气都不敢喘。
令人倍感压抑的沉寂持续了许久,直到手术室的指示灯熄灭,然后所有人都望向了出口。
一个两鬓霜白的老医生走了出来,连口罩都没来得及摘就被一大群人围住七嘴八舌的问着。
范德彪一跃而起,几个大步冲上去推开手下,一把揪住老医生的衣服:“我儿子怎么样了?”
老医生摘下口罩,看着他的双手,完全无惧他的凶狠。
范德彪牙关咬得直响,狠声道:“快说!”
“伤者四肢骨折,以后恐怕没有办法做剧烈的运动。”老医生冷静的说道,喘了口气,又补充道:“但是让我们费解的是,他的脊骨完好无损,脊髓却受到了创伤。”
“什么意思?会不会说人话!”范德彪手上一使劲,差点把人家给提起来。
老医生也理解他作为家属的焦急,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会导致他的一些功能丧失,比如活动、触觉、位置觉等等。至于是暂时性的还是永久性的,还有待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