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一会儿。”
“请便。”沈牧点点头道。
范不成从客厅旁边到了后头,一去就是二十来分钟,沈牧正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晾在这儿借机去上了个大号时,又见他“焕然一新”的出来了。
身上那件深灰色的大褂已经换成了洁白的绸衫,而且从仅剩下的头发和胡须形状看,他应该是洗了个澡。
不至于吧?还沐浴更衣?那用不用焚香祷告?
结果想什么来什么,范不成神情肃穆的来到那幅神像前,从龛上拿了三根香点上,非常虔诚的一连三拜。
沈牧盯着那幅神像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是谁,只隐约觉得从穿着上看,应该是古代达官贵人。
上了香,范不成还站在神像前念念有词。
沈牧尖起耳朵,虽然听了个一字不漏,却连半个字也不懂。
要说对方是在故弄玄虚吧,可自己已经提前把“酬劳”给他了,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啊。
祷告完毕,范不成回到位置上坐下,沈牧发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对方气质上明显有所不同。跟之前的猥琐相比,不说判若两人,至少也是大相径庭。
“沈先生一定在想,这是什么鬼?对吧?”范不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