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冷声道:“行了,我也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我这儿枉费心机了。”
说完,直接关门。
“打扰了,您老保重。”沈牧对着门板说道。
“沈先生,您这是何必?他一个造……”刘志武刚说到这儿,突然看到沈牧冲他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又指了指门,示意范不成还没回去。
“人家是老江湖了,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还多,作为后生晚辈,我们要有起码的尊重。”沈牧扔下这句话,冲刘志武使个眼色,两人一起离开了范宅。
回去的车上,刘志武苦着一张脸道:“那老头也太横太倔了,完全是油盐不进。沈先生,看样子他真是铁心退隐,这可怎么办?”
沈牧倒不以为然,轻笑道:“干了一辈子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就放下?放心,办法总会有的。”
“什么办法?”刘志武追问道。
“你刚才称他为‘大师’时,他是怎么回应的?”沈牧反问道。
“他说煤老板都去世了,哪还有大师?不过,煤老板到处都是,他怎么说去世了?”刘志武十分不解。
沈牧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以为是挖煤的老板呢?他说的是戏剧大师梅蓝方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