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你和悍马率领所有人戒备。”
“是!”猴子应一声掉头就跑。
没一阵药师来到了办公室,进门以后主动关上了房门,坐到了沈牧对面。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许久,药师到底忍不住开口了:“老大,这回可不是怼什么军阀,也不是干什么特种部队。我们面对的,是一个被国际社会普遍承认的合法政府的正规军,一旦搞了他们,性质可跟以前都不一样。”
他担心的,根本不是打不打得过,而是顾虑到一旦下了手,那就是等于向缅殿这个国家开战。这在隐龙的历史上,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所以不得不谨慎。
沈牧直视着他,半晌后沉声道:“你做最坏的准备,我尽最大的努力。最好是不打,真要找不自在……我就让他这一个团的建制从此消失!”
虽然是多年的兄弟,可药师仍旧被沈牧语气中的坚决所震惊。沉默片刻后,起身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他走后,沈牧仍旧坐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权衡着各种得失利弊,最后拉开抽屉,将里面一支子弹上膛的手枪取出,插在了背后腰带上。
等他下了办公楼,来到庄园正门时,所有人都已经严阵以待,只有药师不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