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不见他出来帮忙说话,搞得哪一边都不待见他!纯粹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司机大叔看来这段时间确实挺抑郁,逮着个能聊天的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语气激烈,情绪也激动。
沈牧正要回应,哪知他还没说完。
“他也不想想,咱们华人有钱,但是没权,要能出来个挑头说话的,咱能不支持吗?只要把在缅华人团结在一起,不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沈牧深以为然,把他这话往心里去了。
晚上十点过,车已经开到了离庄园不远处的那块华夏风格牌坊下,沈牧老远就望见庄园那边火光冲天,所以让司机在牌坊下就停了车。
抽出藏锋替他准备的一叠镁刀递过去,说声谢谢就要走。
“哎,年轻人!”司机大叔在后面叫住了他,语重心长道:“千万记住,别逞能,见势不好赶紧跑!留得青山在,咱们不怕没柴烧!是吧?”
“谢谢大叔,那你呢?”
“我?再看看吧,局势如果持续恶化,那没办法,我就只能跑路回广稀老家了。”司机说到这儿,又摇头叹道:“离家几十年了,也不知道老家还有没有人……”
沈牧若有所思,一阵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