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声到肉的闷响,伴随着刘董凄厉的哀嚎,吓得在场所有老板全都站了起来!
白印成一连砸了十几下,直把上了年纪的刘董砸得牙齿脱落,颧骨塌陷,血从桌上一直淌到地下时才停了手。
保安立即带走了昏死过去的刘董,白印成抽出巾纸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整理了一下西装,又气势十足的坐了回去。
没人敢坐,没人敢大喘气,更没人敢去接触他的目光,偌大个会客室,死一般沉寂……
过了好一阵,白印成叹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比较情绪化。对了,我们刚才谈到哪儿了?”
老板们看着那一地滴过去的鲜血,谁敢多一句嘴?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进来一个人,一边举着手,一边抱着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塞车!堵得太厉害了!
沈牧见他四十岁上下,牛马高大,穿件花衬衣,跟一屋子的西装革履形成鲜明对比。
白印成看了他一眼,冷声道:“郭董,这里没你什么事,滚回去等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