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赔!一百万够不够?”冯老板大声喊道。
沈牧看向黄炳克,见他摇了摇头,心想也是,一百万抬币才合华夏币二十多万。于是,又蓄足了力一皮带抽过去。
“哎哟!两百,三百,五百万怎么也够了!”
沈牧招招手,黄炳克战战兢兢的过来,一到跟前就往下跪。
沈牧急忙托住他:“这就不必了,拿了钱好好照顾你儿子。”
黄炳克却执意要下跪,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泪水已经在打转:“这位先生……”
“别别别,我最见不得这个,起来起来。”
“谢谢!谢谢!”
见他一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沈牧于心不忍,把皮带系好以后,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根。
“你说你傻不傻,你要是死了,你儿子怎么办?你都摸清了他的作息规律,要弄死他办法多的是,怎么就蠢到同归于尽了?”
黄炳克哆哆嗦嗦的抽着烟,这时想想也觉得后怕,叹道:“是啊,光想着报仇了……”
沈牧眼角余光瞄到冯老板躺在地上尖起耳朵偷听,一脚踹过去:“吗的你以为我俩在这谈人生谈理想呢?等你拿钱!快点!”
“我,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