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牧来到他面前时,这刚才还蛮横无比的日笨人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沫,颤声道:“你要……”
沈牧飞起一脚,连人带椅踹翻过去。
“先生!先生!可以商量,可以商量!别动手!”
沈牧毫不理会,上前一脚踩住他脸,徐徐加力。
三船刚夫五官扭曲,嘴里很快流出血来。
“先生!请宽恕我!我有钱,要多少都给!全给!”
“我不缺钱。”沈牧将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感受到那刀锋上的寒意,三船刚夫彻底崩溃,几乎是连哭带嚎的求饶。
沈牧本想一刀结果了他,可当看到缩在办公桌下瑟瑟发抖的几个女人时,他改变了主意。用刀拍了拍三船刚夫的脸,沉声道:“起来。”
三船刚夫挣扎爬了起来,双手作揖:“先生,求财,求财,没必要杀我!”
沈牧将刀一指:“脱。”
“什么?”三船刚夫显然会错了意,可雪亮的太刀就在鼻子跟前,容不得他多嘴。当即扒了外套衬衣,又脱下了西装长裤,只留下一条大裤衩。
“继续脱。”沈牧面无表情。
“啊?”三船刚夫打了个冷战,难道,对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