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运作的?”
“划地为王,各自为政,条件好的就在辖区里收税收粮,那摊上穷乡僻壤的,扛起枪打仗,放下枪还得耕地。实在没办法,走私,贩毒,绑票,甚至自己种毒制毒……反正也没几家过得好的。”方四海苦笑道。
沈牧听完,心里已经有谱了,敬他杯酒,分析道:“但方将军你不同,你手里的资源不是其他势力可比。”
“这个我也知道,可资源就在那儿,怎么变成钱?上回若不是沈先生帮忙,我好些东西都得烂在田间枝头。”方四海认真说道。
沈牧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着,他停了停,后才详细解释起来:“政治这个东西我虽然涉猎不多,但在世界各地见多了政权的颠覆,江山的易主,有些意见,将军可以作个参考。”
方四海立马了精神,催促道:“请讲。”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永远都有灰色空间。”沈牧正色道:“缅殿为什么乱了这么久?归根到底,还是利益的问题。你手里有宝石矿,有动植药物产地,你自己虽然没有办法把它变现,但有人能。你就把他们请进来,大家利益均沾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方四海听得似是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