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牧终于失去了耐性,正要给他来个外科手术式的惩罚时,赵子龙进来耳语道:“他们院长正在赶过来。”
“等着啊,吗的,我还不信了!”曾建打完电话,撅着个屁股满地的摸眼镜,嘴里却还不消停:“告诉你,你爸没救了,赶紧去联系火葬场吧,我草你吗的!”
沈牧暴怒,正好对方那大屁股就在前面摇来摇去,他抬腿就是一脚,踹了曾建一个狗吃屎!
“住手!”一个粗犷的男声炸响在门口。
沈牧和赵子龙回头一看,对方穿着身制服,只是没戴帽子,三十多岁,又高又壮,满脸的戾气,身后还有一大群提着橡胶棍子的保安。
地上,曾建找到了眼镜,戴上一看,当保安队长的表弟来了,当即跳着脚吼道:“老表,给我打,草他吗的,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
可骂完以后,他发现表弟怎么没动手呢?你后头那群手下都跃跃欲试了,你还瞅个什么玩意儿?
保安队长只看了沈牧一眼就像见着鬼似的赶紧撇过头去,想了想,没这么巧吧?又扭头看了一眼,完了,还真是他!
好在他以前在四方集团混饭吃,还算见过些场面,强打起精神,又使劲在脸上拍了几下,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