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门外守着，后才将沈牧让到主座上，略带些敬畏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沈先生就是地下世界中威名赫赫的龙王？”
“方将军见微知著，厉害！”沈牧也适当的捧了他一句，算是对他的一种回馈和表态。
方四海显然也听出了话中的深意，笑容轻松了不少道：“昨天收到消息，说是暗夜罂粟佣兵团被清洗了，无一活口。刚好当天又接到网管兄弟的电话，就猜到可能是你们兄弟的手笔。”
“方将军的消息很快嘛。”沈牧笑笑。
“咱们这些在刀口舔血的人都是没办法，如果消息比别人慢，那很可能就要步步慢，到头来怎么被干掉可能都没搞清楚。”方四海苦笑，后才略带些试探道，“要是有机会的话，还请沈先生多多提携啊。咱们缅殿池子就这么小，想吃肉的人还这么多，方某上了年纪后可是越来越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方将军麾下数千人，这话说的就太谦虚了吧？”沈牧也听出了他的试探意味，没有马上接话。
方四海再度苦笑：“也就是外人看着风光而已，其实就和那句话说的一样，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不瞒沈先生说，现在方某一睁开眼就是几千人等着吃饭，几千个兵的武器、弹药要填充，这些都是白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