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要喝茶？”沈牧问的同时，主动从茶几底下抽出茶叶。
萧芸没有接茶叶，只是兀自倒了杯热水，又顺便帮沈牧倒了杯。
觉察到她帮自己倒水的小细节，沈牧嘴角不自觉勾起个弧度。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主动帮自己做事？
而就在他嘴角勾起的瞬间，萧芸放下了茶壶，似乎随口提起般道：“昨晚凌晨的时候，南郊的饮料厂底下被发掘出个轰动全明海甚至华夏的地下人体器官组织走私团伙。”
“刚刚看新闻看到了，闹得挺大的。”沈牧笑笑。
萧芸不置可否，只是似乎随意般点了句：“刘志武在里面。”
“看到了，还有他培养出来的几个骨干也在。”沈牧再次应了声。
萧芸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昨晚好像回来得很晚。”
“恩？”沈牧看着她。
萧芸迎着他的目光，眼神似乎想要把他的灵魂最深处看穿。
沈牧丝毫不惧，笑眯眯的迎着她的目光。
“你应该不会告诉我，说你是刚才看新闻的时候才知道这些事情的吧？”萧芸声音很轻很慢，且说话时，腰身不自觉前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