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多了，可是如老人者还是第一次见——动手时明明凶猛如虎豹，可安静时居然平和如草木，实在是有些怪异。
老人觉察到他的目光，眯着的眼缝稍微张开了些，朝着他那边瞥了眼，跟着就又重新合上了。
蒋天华对着老人点点头，之后环顾了眼众多众多打手，目光最后落在了成哥身上：“你是他们的老大？”
“大、大少！”成哥仿佛小鬼见到了阎王般，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
“告诉我，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蒋天华语气平静，可其中的冷傲却仿若帝王。
成哥丝毫不敢抵抗，更不敢隐瞒，马上将自己这伙人设局——想要敲诈萧芸——的来龙去脉描述了遍。
蒋天华脸色平静，似乎没有情绪波动，直到成哥开始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这才再次转头对着枯木老人道：“赏他们每人断一只手。”
老人再次睁开眼，悄无声息的冲了出去。
骨折声和冲天的惨叫顿时接连响起。
可即使如此，成哥和众多打手居然没有丝毫怨言，而且还一个个露出感激之色，忍着满头的冷汗对着蒋天华道谢：“谢大少不杀之恩！”
沈牧第一次见识到蒋天华在明海市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