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睡去的时候,有钥匙开门的声音,现在的她不会惊慌了,因为除了夏暮,再也没人会半夜开锁进她的房间了。
夏暮开门就见,风把粉色的窗帘吹的飘飘忽忽,屋里的灯光照在窗外一小片儿的地方,能看到极细,极小的雨花,它们被风吹的不由自己,飘飘洒洒的吹到了窗子里来。
潲进来的雨,全都吹到了蜷缩在小沙发的身子上,她的长发也被吹的有些凌乱,但她毫不自觉。
他见不得这样,那种心被攥紧的疼痛感又传变了全身,让他窒息。
夏暮走过去,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一言不发的捞起来沙发上的人儿,她全身都已经有些冰冷,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她任由他抱着,不声不吭的,温顺乖巧的像只有些惫懒安哥拉兔子。
他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毛绒的睡衣给夏婵晚披上,抱着她到了浴室里,放好了热水,就开始脱她的衣服,从上到下,脱到内裤的时候,夏婵晚终于有了反应,她拉着内裤不撒手“不行,我现在不能泡澡...我来例假了...”
夏暮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有些粗鲁的扒开她的手就把内裤脱了下来,干干净净的卫生棉上什么都没有。
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