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夏婵晚有些歇斯底里的喊了叁声。
夏暮嫌弃的捂住耳朵“又叫那么大声干嘛,我快被你震聋了。”
“是你是你叫我大点声的”见夏暮警告的眼神,后半句的声音越来越小。
夏婵晚见他松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缩回自己的座位上。
兄妹两人斗争了半天,夏暮外套里面的衬衫领口早已经变的皱皱巴巴的,他不经意的随手扯了扯。白净的肌肤和分明的锁骨就从微开的领口处露了出来。
他从书包里抽出一张湿纸巾,仔仔细细擦了手指,尤其是那根被咬的手指,他擦的格外仔细,擦完,修长的手抚了抚衬衫上的褶皱。
褶皱是无法抚平的,夏暮皱了皱眉头,重新把领口处的扣子扣好,顺便脱掉了校服外套。
夏婵晚眼睁睁的看着夏暮这一系列的操作,最后颇为警惕的看着夏暮脱掉了身上的校服外套。
他他要干嘛,为什么要脱衣服???
还不等她细想,夏暮就冲她招手“过来。”
她摇头拒绝。
“那我只好”他忽的凑了过来,手抚上她的头,凑近她的耳朵“晚晚,你说我这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