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繁早就料到夏婵晚会赖着不去学校,找了夏暮监督她。
还真是知女莫如母,如此煞费苦心。
夏婵晚盯着夏暮,惊讶大于愤怒,反而夏暮一副“我有使命,你以为我想和你一起坐车?”的表情,镇静自若的接受她的审视。
令她惊讶的不是他奉命监督自己,而是他的鼻子,昨天还是纱布包成的章鱼哥,今天的鼻子上没有厚重的纱布,那高挺的鼻梁上只贴了一个创可贴。
从她起床到吃饭间,一直是视他为无物。一个正眼都没给过夏暮,自然到现在才看到他早就不是章鱼哥了。
“你……你的鼻子?”
夏暮伸手摸了下鼻梁哦了一声“好了,早上醒来惊喜的发现鼻子就好了”
“怎么?我鼻子好了,你很失望?”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眼睛瞪的和铜铃一样大的夏婵晚。
夏婵晚泄气般的坐回到座位上,她很想说很失望,但话到嘴边只是小声的回了一个字“没”
她把夏暮腿上的书包拿过来,手指一下、两下戳在书包上的挂件布朗熊,戳着它的鼻子。
真当她是叁岁小孩?明明没有受那么重的伤还特地包成那样,还不是为了让妈妈怪罪自己?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