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罚,挨批评。
小小的夏婵晚从来没感觉到这个夏天会这么漫长,整个暑假她都在挨批评,受罚中度过,有夏暮的地方她一刻钟都呆不住,但这个夏暮好似无孔不入,哪哪都有他的身影。
她从生下来第一次感到这么大的家里竟然只有她的卧室算是她最后的安乐窝,也就是从这一年开始,一直乐观外向的女孩开始变得有些内向起来。
日盼夜盼的暑假终于过去了,夏婵晚头一次不用人喊早早的起床洗漱。
杨妙繁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夏暮,认为是夏暮带了好头。也就越发的觉得把夏暮接回家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
坐在车里的夏婵晚有些雀跃,她头一次去幼儿园没有哭鼻子,反而乐呵呵的还哼着《上学歌》的小曲子。
夏纯良看看女儿再看看儿子,愈发的有种儿女双全、家庭和睦、其乐融融的幸福感。
到了学校,背着小书包的夏婵晚像是后面有大灰狼追似的小跑进教室,都忘记和老父亲说再见了。
夏纯良嘀咕着:“这孩子,怎么了这是?”
坐在车后座的夏暮,手里攥着刚才夏婵晚落在后座的粉色小熊发夹,通过后视镜看到跑远的女孩,他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