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良拿过医药箱,给夏暮清理了伤口,贴上创可贴。
处理完他抱住夏暮问他:“还疼不疼?”
“不疼,爸爸我一点儿也不疼。”他靠着父亲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又开口“爸爸,不要怪妹妹,她是不小心的。”
“好孩子”夏纯良拍了拍怀里的儿子,像是吃了一口带皮的柠檬,又酸又涩,怎么可能不疼呢,才八岁的夏暮,额头上乌青乌青的,但他那么懂事,明明是夏婵晚的不是他还想着给妹妹开脱。
夏暮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漆黑的夜里,他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看,隔壁房间里的夏婵晚还在呜呜的哭着。
她好像哭了很久了,不知道杨妙繁是怎么教育的她,总之她委屈的比死了亲妈哭的还狠。
之所以能隔着墙还能听到夏婵晚的哭声,是因为夏暮和夏婵晚的房间原本是一大间主卧。
房间特别大,后来被杨妙繁用模板隔断开,一间做了夏婵晚的闺房,这一间本来打算给夏婵晚做衣帽间的,好父亲夏纯良本想着让两个孩子更和睦的相处才商量着让夏暮住在了隔壁。
夏暮想着,这可能是好父亲夏纯良做的为数不多的让他满意的事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