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喃喃自语。
“别想了，人家女儿都跟你差不多大了！”同伴戳了戳她的胳膊。
“我又没想，我只是有感而发。”小姐姐嘴硬道。
……
不管她们是怎么想的，杨涵反正是很尽职尽责地唱完他这两首歌，完成帮阙和光暖场的任务。
“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
刚唱完，杨涵还想着用什么话，把阙和光引出来。
台下的那些女观众们就尖叫了起来：“可以！”
好像在回应他刚才最后唱的歌词一样！
就在杨涵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的时候，还有女生扯着嗓子大叫：“你好温柔……”
不过，接下来的这句不是大家都以为的“爱老虎油”，而是鼓励式的“加油”！
杨涵终于反应了过来，还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是遭遇了传说中的粉圈势力啊！
以前在网上看过，现在的年轻人追星可不腼腆，甚至可以说她们会把自己的地位摆到和偶像平起平坐的地步。
像演唱会上面的对话互动，还有机场热情告白，她们能突破父辈们追星含蓄忸怩的姿态，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心声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