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吧,放一放就凉了,凉了就入不了口,还是要趁热喝啊。”
谢钱浅喉咙哽了一下,点点头转身离开。
她走到休息室的时候,ansel正坐在里面的沙发上,他穿着白色的polo衫,身材微胖,金发蓝眼,见到谢钱浅大步走来,从沙发上起身对她说:“终于见到你了,浅。”
谢钱浅和他握了握手:“您好,请坐。”
ansel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dr.ansel,沈致的心理医生,我们在海市见过。”
ansel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不过,我今天来见你不是以心理医生的身份。”
谢钱浅有些诧异地看着他,ansel接着说道:“我是以木子老友的身份过来见你。”
乍听见木子的名字从ansel口中说出来时,谢钱浅还略微吃惊,她在木子的日记里见过ansel的名字,是在沈致9岁那年刚到木子身边后,木子在研究治疗方法时,曾提过ansel博士发表在某个期刊上的论文给了她很大的启示,谢钱浅当时就联想到了沈致现在的心理医生。
她当即便问道:“您后来见过木子吗?”
“在她为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