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关了十天,就是正常大人也会逼疯,更何况一个仅有八岁的孩子。
王醒某一天说“罗正飞虽然被毙了,但那个活着的小孩这辈子算是毁了”,这句话让我心情沉重了一整天,我回家后和谢东聊到这件事,我给谢东看了我做的专题分析,我对他说如果我能遇见那个男孩我愿意帮他,谢东告诉我,人各有命。
但我再怎么也没想到今天早晨我会接到沈州辉的电话,他知道我曾在创伤心理学领域做过一些研究,告诉我他儿子得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在过去一年里找了很多知名专家进行治疗,但情况越来越糟糕,想请我帮帮忙。
交流中我才突然得知州辉的儿子居然就是219案件中的幸存男童,当我在知道这件事后,我觉得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我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他。
但我提出了一个要求,离开他现在的所处环境,立即将孩子送到我身边来,赶在过年前。
当得知我即将面对的孩子是州辉的儿子后,我知道我无法将这次治疗过程公开或者发表,我打算将接下来的治疗过程记录在此。
【1999年1月14日 星期天 小雪】
今天上午我和谢东见到了啊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啊致依然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