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谢钱浅,她侧过身子别在门口谨慎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实际上老木门上还贴着封条,但定位确实是显示在这里,她又用劲敲了敲。
就在这时,对面小店的一个老大妈买完酱油出来看了他们一眼问道:“找谁啊?那里没人住。”
谢钱浅问了句:“空了多久了?”
“大半年了,空着等拆迁。”
然而一直站在旁边的万升突然拽了下谢钱浅,惊道:“师姐,我看到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刚从前面过去了。”
“追。”
谢钱浅和万升立马朝着那个方向奔去,老大妈拿着酱油看了看天嘀咕了句:“现在年轻人腿脚真好,跑步跟飞似的。”
话音刚落再去看时,空荡荡的巷子早已没有两个人的身影,就几秒钟的时间,老大妈揉了揉眼。
彼时的谢钱浅和万升已经追出了好几条巷子,前面岔路越来越多,四通八达,万升问了句:“怎么办?”
谢钱浅对他说:“分头找,我走左边,你走那边。”说完两人就立马分开行动,谢钱浅刚朝左拐跑出一百米猛地回头,看见巷子边的墙根放着一口大缸,她二不说又往回跑,踩着那口大缸一跃而起双手挂在平房檐边,灵活地爬到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