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不好,不容易睡着。”
沈致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清淡淡的:“是有这个问题。”
“要我抱着你睡吗?”
“……”这种要求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更何况他是个禁欲多年的男人。
沈致偏头望着她,她坐了起来,绕过根号三睡到了他身边,于是根号三从三八线成功被边缘化了,它还不满地用小肉爪挠了挠谢钱浅,谢钱浅轻声对它说:“别闹。”
然后一只手臂便横在沈致胸口,轻轻拍着他入睡,沈致这下更睡不着了,他活了将近三十年,第一次被一个比自己小九岁的女孩哄,她轻柔的手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抚在他的胸口,挠得他心间痒痒的,没一会就来了反应,他想叫她离远点,可内心却又渴望她的靠近,甚至希望再近一些。
心理和身理的折磨让他越来越精神,可胸口的小手动作却越来越迟缓,然后彻底不动了。
沈致侧头一看,她的脸窝在他的左膀边,哄人的人,自己先被自己哄睡着了。
然后沈致便更痛苦了,他当然不是没有身理需求,虽然他有心理疾病,但他身体没毛病,可能以往为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生活比较单调,清心寡欲了些,比起一般男性来说不会有很强烈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