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过后,沈致还是拿着毯子下楼去看了眼她,谢钱浅就那样蜷缩在会客厅的沙发内,整个人小小的一团,脸还红着,但睡得很香,沈致替她盖好了毯子,眼尾掠过她唇边那颗诱人的痣,拇指不禁轻轻拂过,却无意中碰到她柔软的下唇,带着些异样的触感,让他的手停顿了片刻,神色恍惚,之前那种心底的异样似乎在今晚更加清晰了一点。
其实这对他来说本来是件好事,ansel说如果他开始对异性产生欲望,这就是个很好的开端,说明他从心底开始慢慢接纳自己的生活中有异性的存在。
ansel还说如果哪天他真能跟一个女人约会上.床,ansel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当年ansel跟他开这个玩笑的时候,他并未放在心上,实际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认为,可能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跨不过那道坎,也没人能帮得了他。
在国外的时候,无论多妖娆妩媚性感的女人都无法让他产生丝毫波澜,却在这么多年后,在面对一个比他小这么多,甚至还未完全蜕变成女人的女孩身上,产生了这种欲望,这是在犯罪吧?
沈致直起身子迅速离开了这个空间。
第二天一早谢钱浅是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