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神的魔爪,一次又一次地夺走他的理智。
就在这时,一双小手抓住了他,沈致猛然回头,看见谢钱浅就站在他身后,穿着那身白天买的潜水服,完好无损,有些奇怪地盯着他:“你怎么来了?”
那一瞬间,沈致的情绪如身后的狂浪般疯狂地汹涌着,他反手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像铁钳一样的力道牢牢禁锢着她,漆黑的眼眸泛着可怕的猩红:“你去哪了?”
谢钱浅感觉到两个手腕上传来强烈的疼痛,她挣扎了一下,但沈致的力道突然变得奇大无比,他是她的雇主,她不可能伤害他,只能任他攥着,回答他:“我在树上,口渴了,我看上面有椰子。”
沈致额边已经青筋爆出,似乎在竭力忍住某种翻滚的情绪,只是攥着她的力道越来越紧,似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饶是谢钱浅忍耐力极强,还是轻轻皱了下眉。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身后是惊涛拍岸,头顶电闪雷鸣,四周狂风汹涌,然而这一切都不敌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眼里的光可怕,他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孩,那眼神仿佛已经穿透她的灵魂。
下一秒沈致突然松开她的手腕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谢钱浅活动了一下被他捏疼的手腕,有些不解地望着他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