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畅的下颌稍扬,漫不经心道:“哦,新闻啊,是挺扰人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倒没听出几分困扰的意思,反而语气轻松自然,还含着几分笑意。
谢钱浅这时把视线落在沈致放下的那串深褐色的手串上,她记得那天在vix,沈致也是用这个东西缠住她手中的酒瓶砸向黄恢弘,她不禁好奇这到底是个手串还是什么她没见过的软器械?
沈致将纸折叠放入对襟衫的口袋之中,抬眸之际看见谢钱浅弯着腰,正在仔细打量桌上的手串,便出声道:“感兴趣?”
谢钱浅淡色的眸子闪着好奇的光泽:“这是什么?”
沈致嘴角挂着闲散的弧度:“奇楠沉香。”
谢钱浅听说是沉香,便下意识低下头闻了闻珠串的味道,那种醇厚悠然的清香顿时便传到了谢钱浅的鼻息中,她怔了下:“这个味道…”
沈致饶有兴致地淡撇着她:“味道怎么了?”
谢钱浅轻灵的眉宇忽然紧紧皱了起来,怪不得前几次在他身上总是能闻到这种味道,原来是出自这串沉香,她努力思索了一下,又一次低下头猛地嗅了嗅。
沈致的笑意更深了些:“喜欢吗?”
他的镜片折射出微闪的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