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低垂的眼睫遮挡住眼里的光。
谢钱浅出声问道:“你知道是谁吗?”
沈致却忽然笑得极其寡淡:“不知道,但也不难猜,这东西要是真飞入我的太阳穴,谁是受益人?”
谢钱浅微眨了下眼睛,师父说得不错,她可以攻克武学难题,唯独始终学不会参透人心,沈致如果出事,受益人太多,整个沈家和集团会全部洗牌,几乎每个人都是受益人,让她猜不出到底会是谁?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
沈致拿起一个金属工具撑起她受伤的地方,他的手指葱白干净,如温润的玉,手腕抬起来的时候,那种让谢钱浅似曾相识的味道更加清晰,醇厚自然的淡雅不似香水浓烈刺鼻,反而让她有种久闻不腻的贪婪感,整个人的精神都松懈下来。
她总觉得似乎以前在哪闻过这个味道,好像是在木子女士的房间,只是时间太久远,她无法确定这个记忆是否准确。
沈致浓密的睫毛下薄唇微抿,眼神专注在伤口部位,他的手指甚至都没有触碰到她的肌肤,仔细地将那根并不算细的银针一点点取出,动作优雅从容,像一帧慢动作下极具质感的老电影。
他在操作的时候,两人停止了交谈,谢钱浅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