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沈致对蒋医生说:“你去准备。”
那个男人应了一声就拿着箱子去到一边,沈致则把谢钱浅带到了侧面一个偏房,这间屋子像是个书房,有一组深色皮质沙发,还有一面很大的书柜,和一张深木色书桌。
一进来,沈致便立于屋中对她说:“脱吧。”
“嗯?”
谢钱浅还没回过神来,便听见他说:“给我看看伤到哪了?”
她微怔了下:“你怎么知道?”
沈致朝她走近几步,离她两步之遥的地方垂眸看她:“不管你以前在沈家其他人面前是怎么样的?在我面前不需要硬撑,拉开我看看位置。”
谢钱浅紧了紧唇,没有动,她只穿了一件拉链式的白色连帽运动短袖,拉开,里面只有一件运动背心,她虽然不认为沈致会对她感兴趣,但他到底是个男人。
沈致见她不动,黑沉的眼眸流转之间继而说道:“外面那位是我的私人医生,在他进来之前我想确定一下你受伤的位置。”
谢钱浅攥着拉链头,沈致的语气仿若与生俱来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不容置喙。
谢钱浅将拉链拉到胸口上面,浅色运动背心上已经印出了点点血渍,她不用说沈致已经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