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顾思绵从衣兜里掏出几块酥糖,一块放进嘴里,一块递给冯斗。“可甜可甜了。”
冯斗接过,方方正正的酥糖卧在手心,上面还撒着白白的芝麻粒。
冯斗合上掌心,垂下眼,缓了一会才控住住鼻尖的酸涩感。
睁开眼,顾思绵含着糖,圆眸好奇地看着他,“你刚才在哭吗?”
冯斗脸和脖子瞬间一红,撇开脸,“才……才没有……娘娘……莫开奴才玩笑了。”
顾思绵咧嘴偷笑,“不逗你啦,你继续讲呗。”
冯斗不敢侧头看顾思绵,等面上的燥红消退一些,盯着石阶继续,“……小冯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养父被冤枉同皇上妃子的婢女苟合,受罚才在御膳房过不下去的……”
“和婢女苟合?”
冯斗眼底微沉,“其实,在先皇时期宫中也有类似真实例子发生,说是有个受宠的娘娘丢了祖传手镯,先皇命人搜了全宫,然后在一个厨子的住宿处发现了。厨子解释是那娘娘身边的宫女拿来办置燕窝抵押的,然而那位娘娘却说她用银两置办燕窝了。所以,先皇将婢女唤来问话,婢女却说是和厨子有私情,偷拿娘娘的手镯讨好厨子……”
顾思绵听得认真,“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