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早点中举,他很愿意圈养那个自小保护着的小团子。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小团子有比他更强大更无需借助任何底气的人保护着,这才是最好的。
他很知足,做为哥哥的话就很知足。
解池俞目光直直等着皇上发话,余光却扫着顾思绵。
绵儿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就不知盛宠有加有没有水分。
解池俞忽感身上一寒,皇上凛冽警告的眼神使得他面上一僵,余光不敢再往顾思绵身上停留。
相比起殷烈暗戳戳的不悦,顾思绵面上都是藏不住的兴奋。
她好像有快十年没见过池俞哥哥了,以前一直觉得池俞哥哥好高好高的,现在一看,没高自己多少呢,还没皇上高呢。
旧人相见,就算无话可讲,也总有些过往的喜悦在涌动。
殷烈察觉出来了,察觉出身旁顾思绵的不加掩饰的激动,面上沉了几分。
免了解池俞的礼,殷烈面无波澜,“解爱卿在这里做什么?也来赏烟火?”
解池俞抿神,“回皇上,臣来勘察……”
“哎呀呀!这新涂的丹寇同张贵人的怎么可能一样,这是玉梅昨新采的玫瑰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