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看不出上面绣的是什么。
殷烈捏了捏这个锦囊,拇指挪开,锦囊上面干涸的血迹蹭在了指尖。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嫉妒也罢,愤怒也罢。
梁妃赠她一个,她便亲手做一个还?
殷烈讽刺一笑,将锦囊扔回针线篓里,转身出殿。
朕才不屑这种玩意。
御膳房的厨子,送膳的公公,太医院的太医公公,灵霄宫和玉泉宫的宫人,凡是跟这事扯上联系的,都被传到司罚局问话。
慈云宫里,太后娘娘愁眉不展。
花公公给太后捶着腿,“娘娘是担心顾妃娘娘的事吗?万岁爷亲临司罚局,定能查个清楚的……”
“唉……哀家思来想去,绵儿不像是会做这事的人……”太后揉眉心,“但万一皇上查下来,真是绵儿做的,皇上说一不二执意要罚的话,绵儿有个三长两短,哀家可怎么对绵儿已故的娘亲啊……”
“娘娘,老奴多言一句,梁妃娘娘不还是没死么,只要给点补偿……再和皇上劝言几句,还是能让顾妃娘娘毫发无损的……”
“依你看,该如何?”
“……老奴贱言,给梁妃娘娘升个妃位,加上太后又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