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烈合上顾丞相的奏折,怪不得近日来没在作妖,原来是有得口福了。
“景王最近在做些什么?”
“回皇上,王爷近日常待在跑马场。”
殷烈靠在御座上,眸色狡黠,“宣景王御书房觐见,就给他带句话,去年他向朕讨的玄章剑,现在还有意愿要否。”
“喳。”
顾思绵最近很是郁闷,一连三天,已经三天了,慈云宫的花公公已经连续过来通知三次了,太后今日又无法同自己用晚膳了。
花公公慈眉善目,但说出口的话却一点也不和善:“顾妃娘娘多体谅些,太后寿辰,景王爷才能回宫一趟,自然是想同太后多亲近些,娘娘这些日子还是莫前往慈云宫了。”
花公公话都点到这份,顾思绵也只能怏怏地应了。
景王和皇上都是太后所出,皇上长景王两岁,放着太子的东宫不坐,少时请愿随军,常年征战在外,自然没有景王同太后来得亲近,再加上太上皇重病时,长安城处处传闻着太后有意让景王篡位登基的谣言,人心惶惶了一段时日,直至皇上手握兵权登基才停消。
景王同太后用膳,顾思绵当然知道,她作为皇上妃子的身份是不能一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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