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跟着你一嘴我一嘴的聊起来了。
我们班里有个牺牲的战士叫吕波,是跟你同乡,知道你的事情比较多,就说你家人都聪明,爸爸是机械厂有名的能手,妈妈是教师,教学也特别棒。那段时间,华班长就跟吕波走的特别近,有事没事问你的事儿。最后问的吕波都没话说了,跟他说班长,要不你自己去问问吧,我就知道这点。华班长才不吭声了。
后来他就不怎么聊这些事儿了,开始拿了个本子不停地写写记记,我们偶尔看一眼,都是在分析战斗,还有写的他的经验,我们还开玩笑呢,都在脑子里有什么好记的,他就笑。
大概一个半月后,我们就吃了个亏,十二人的班就剩下五个人了,后来领导发电报让班长尽快和附近部队合并,其实我们旁边最近的是三班,我们三前天刚刚遇到过,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可班长却没选择去找三班,而是非要去找你们。我们那会儿其实挺不满的,毕竟不知道你们的具体方位吗?大家都带着伤,万一出事了,这不白交代了。可不知道怎的,他竟然知道的特别清楚,很快就跟你们碰上了。然后,就发生了那事儿。”
赵宣就说,“其实,很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把这事儿当作事儿,天天打仗,命都挂在□□里,谁关心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