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球砸过来了?”
“……”
“有些红,回家拿冰块敷一下。”说着就要拉她起来,往家走。
“诶——等等,不打了吗?”姜冯拉住严跃,仰头问道,她还没看够呢。
“一会再打,先回家。”
姜冯拉着他的手,没动。
因为意外而停下喝水的严跃朋友们在一旁等着,他们不过才打了半个小时,说是热身都不过分,姜冯不想毁了他们的兴致,她不想成为他们日后回想起来时的一个“麻烦”。
“来来回回好麻烦,而且我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那你在这坐着等我,我回去拿。”
“为什么一定要冰敷啊……”
严跃叹了口气:“会肿,会青,会不好看。”
“可是,你们才打了一会——”
“一会再打也一样。”
严跃很坚持,而姜冯的坚持在严跃的坚持面前不值一提。
冰袋敷在额上带来些微的刺痛感,姜冯就坐在冰箱前的餐桌上仰着头,严跃立在她身前,坚毅的下颌骨尽在咫尺。
“在想什么?”
“我在想,大学时候打网球,被网球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