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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徐浣青是个会讲的,聊了一圈下来,姜冯也基本认清了,十年前的样貌也对上了,连做的什么工作也都一清二楚,至于结没结婚,有没有生孩子,更是必不可少的话题。
姜冯始终觉得,女人之间的谈话都会变成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比较,炫耀,恻隐,遮掩,每一句都有可能是陷阱。
还好,她既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她单身。
除了得到一句“真羡慕你,还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好”的惺惺作态外,她基本被移出了群聊。
姜冯自得其乐,若不是担心徐浣青会在KTV喝多了耍酒疯没人管,她也不会去赶第二场,这普通无趣的一天大概就结束了。
姜冯不爱唱歌,好在KTV的包厢足够大,能容纳二十多个人,他们开了两个包厢。在昏暗的光线里,姜冯躲在角落,喝着没什么度数的果酒,耳边是时而优美动听时而鬼哭狼嚎的歌声,安静地等待散场。
这个间隙里,姜冯看到了和她同样躲在暗处的严跃。摇曳的灯光下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若有似无的笑容,昭显着主人的漫不经心。
严跃啊。
姜冯记得他。很奇怪的,姜冯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