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的云纹,不禁狠狠一怔,而这时萧阁听见花瓶倒下的声响已经醒了,便轻唤了一声,凤池。
温峥放下鼻烟壶,走进帐里,在他床边坐下,主公好受些了吗?
我得的只是风寒而已,过些日子便好了。你忙着练兵,累了就多歇歇,来回跑我看着也心疼。萧阁咳了两声,坐起身来,温峥忙将枕头靠在墙上叫他倚着。
为了瞧瞧主公,这点路算什么?温峥红了眼眶,语气中有些责备,只是主公为何一到年节就往豫地跑?这地方寒凉,也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怎么现在连这些简单的道理都不省得了?
先生又教训我呢?萧阁这会子精神还好,不应温峥的问话,只一心想哄他,玩笑道,学生知错了。
温峥见他面上潮红,发丝微乱,凤眸柔和似水,笑靥浅浅,活脱脱一个转了性的病悷西施美人,啧!我瞧主公是没事了,还有心思说笑!
萧阁笑了笑,又咳起来。
温峥忙起身给他倒水,喂着他喝下,主公,这些日子,我便不回去了吧,伴在您身边,待您病好了为止。
嗯萧阁虚弱地应了一声,先生受累了。
说的是什么话!看他这模样,温峥心都要给他疼碎了,再不顾主仆尊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