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锁在身下。
他原以为萧阁会叫起来,但萧阁没有,可见身体柔韧性很好。
还真是个尤物。在这个空隙中,傅弈亭端详着他的面容,又想到旁的事情上去,一种羞耻的渴望隐隐生发出来。
你还真打个没完了?嗯?沙丘下,傅弈亭压着那人的腿和身体,喘息着问。
我说了,今日定要分出个你死我活!萧阁眼眶红了,倔强地扭过头去。
你非要这样?就因为那句话?傅弈亭撇撇嘴角,这人真是忒死心眼儿。
我骂你爹你听了试试?萧阁又怒气冲冲地直视他眼眸。
骂!随便骂!傅弈亭大笑,我正愁没人替我骂他呢!
萧阁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仍说不出那样污浊的词汇,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原来骂人也是一种能力。
萧阁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正想寻机会从傅弈亭的压制中脱离,却发现自己身下的沙土十分柔软,并且在不断下沉下陷。
傅弈亭!快松开我!萧阁回过神来,不假思索地推身上的人,这是流沙地!
傅弈亭猛然松手,他低头一看,萧阁的上半身已经被沙土侵蚀了一半。
我带你出去!傅弈亭试着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