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自内心深处悄然发生,他仍想与他亲近,可他却突然做不出之前那样的亲密之举,他何等狂狷骄傲之人在井下等他已属屈尊降贵之举,再叫他触这块儿冷石,他是断然不肯的。
拿到金佛之后便跟他决裂!他这么想着,心里一动,此前在骊山自己分明是要将他杀之而后快的
难道真舍不得了?傅弈亭搅紧眉头,乱世之中权谋相斗,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怎么如今对他来说这样棘手?
他正想着,这时白颂安却已烧了壶泸州清酒放在他们二人面前的木桌上,萧阁看了傅弈亭一眼,便叫白颂安换成茶来。
傅弈亭心念微动,方积起来些的雪冰似乎稍融,却听萧阁道,那毛病可好些了?
又晕过一次。傅弈亭没说是在想他的时候晕倒,继而又拿过白颂安递过来的茶壶,揭开盖嗅了嗅,正是魁龙珠,这茶味对他而言也已熟悉了,天寒地冻,你也不喝酒么?
萧阁不自觉地要陪他,不太想喝。
爷,今儿个除夕白颂安在一旁悄然提醒。
唔!萧阁一怔,这些日子赶路,竟也忘了时日,站起身来道,这样,多杀几头羊,再包些饺子!今日让弟兄们好好歇歇!
有吴军将士听到萧阁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