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办事儿又有些疏漏,史羽生便捡了条命,跑来敦煌重操旧业,意再起东山。
傅弈亭在明,他在暗,自然有很多优势。加上傅弈亭昨夜到了敦煌,满心要取那金佛,自家大军也是刚刚扎营,都有些疲惫,便给了史羽生反击的绝好机会。
傅弈亭来到史羽生的驻扎地,卸了鞭子,又被里里外外搜了遍身,这才被放进石窟,进去之后,先踩了一脚的麻子皮,他抬眼一看,史羽生正坐在那里,扔了一大把麻子在嘴里,咔吧咔吧地嚼着,那脆皮就粘在他嘴边儿,还有的落在前襟上,他一见傅弈亭进来,忙站起来将麻子皮拂了一地。哎呦,四爷!贵客啊!
傅弈亭一想到麻子皮上还粘着史羽生的唾沫,不禁一阵反胃,他那军靴是刚换的,连忙走到门口在土地上磕磨着,这么多天不见,你的恶心倒真是与日俱增!
哈哈哈哈哈!史羽生得意地大笑,也走出来,小四啊,没想到我能活着吧?做事要做绝,你还是太年轻!我要是你,我就把那尸体戳几十个窟窿!你倒好,连看都不看一眼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
行了,别磨叽。傅弈亭自知失误,厌恶地看他一眼,开条件吧。
咱兄弟够意思,不要你一两银子。史羽生摆摆手,你就把那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