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分成无数晶莹破碎的明珠,月光随着鞭痕流转四溅,清辉之下,傅弈亭的周身已经湿透,他被笼罩在错落交缠的泉水珠帘当中,似一头茫然的困兽。
泉水寒凉,可他的身上却又起了无名的热与痒,此时他发现,萧阁竟也站在月牙泉的水波中,离自己很近很近,他能看到那张极俊俏的面容,那双让人沦陷的眼眸带着渴望与自己对视,这几丝碰撞已然让他意乱情迷,还想再看时,温软的唇瓣便紧紧贴了上来,他闭目情不自禁地含住,用舌撬开他的贝齿,疯狂地吮吻着那人香绵诱人的舌,他仿佛都能听见口中那津液交织的渍渍水声。
卧在泉底,你敢不敢?喘息缠绵之间,他听到萧阁在自己耳畔问。
有什么不敢。他毫不犹豫地抱紧他,似要把他揉入骨血,决然与他一同沉入水中
其实卯兔入水,又何异于飞蛾扑火。原来,幻梦也能予人极致的沉沦与消融
傅弈亭再转醒之时,已不知何年何月,指尖儿仍有些麻,他挣扎着坐起来,把俯在身侧的汤城弄醒了。
爷,您醒了!汤城对上他的目光,脸便不自觉地红了,昨夜您吓死我们了,怎么就晕在水里了呢
傅弈亭回想起来自己在泉中出现的幻觉,忙警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