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泪,却被朱雀一下甩开,她抽泣着跑远了。
你怎么样?青龙又转过头来,语气中半是矜然半是关切。
我还好,没受伤。看到朱雀伤心远去的模样,程楼才隐隐有些明白了,他叹了口气,来这里第一天便惹下这么多麻烦掌门,我,我看我还是下山去吧。
他刚转过身,手腕便被人拉住,青龙笑道,她是我师妹,脾气就这个样子,过些天便好了。你既入了我帮,哪有走的道理?
程楼听到青龙的声音在面具之下,显得瓮气和低沉,但依旧富有磁性,又感受到青龙掌心滚烫的温度,一种熟悉之感铺天盖地蔓延开来,若不是那人早已去了西北,他当真要以为是
他也使鞭程楼回想起方才青龙出鞭潇洒利落的样子,心里如遭雷劈,有那么一瞬,他渴望自己身后的人就是他,如果真的是,程楼也渴望他与自己调侃、亲近、甚至抵死缠绵,但那又怎么可能
程楼抬眼望向远处的明月,眼眸突然氤氲起来,他已隐忍了很多个日夜,可这一刻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情意,他的每一下心跳都在宣誓着猛烈的渴求和欲念。
我怕是已经疯了程楼在心底默念。
烟月迢迢,山岚轻漫,程楼别了青龙后,有些